在马车奔驰在这荒原的时间里，三人也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。
看上去，这里似乎确实没有一点地形变化，也就是说这里确实不是自然界，否则不管是地震还是河流或是狂风，都会塑造出不同的地形。
但这里也不是深渊，因为此时所见到的接触到的都确确实实存在，与深渊那所有存在本质都是一片虚无不同。
而且在罗德尝试用魔力视野观察周围之后，还有了新的发现。
“这里的以太……是分层的。”
他仰着头，看向天空说道。
天空是一片灰蒙蒙的雾，见不到什么光彩。
“最上层的生命以太，中间的金属以太，还有我们所在的最下层的死亡以太……”
这像是一种循环，但又好像不太一样。
如果海登在这儿，作为专精以太学的学者，他应该能说出些所以然来，但是罗德只能感觉到，却说不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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