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说，兰导在和编剧讨论这个角色时也有过考量，一方面这个角色作为男主办案工具人，存在要素已经足够了，但如果把整部电影当作一个世界，把每一个角色当作一个真实的人，要么就有必要赋予这个角色更多人性。
人性是什么，人性就是复杂。
兰导很欣慰他能想到这一点，但又担心他能否扛起这么大的重担。他在那边思考，副导演很是了解他，立刻代替他道：
之衍，你刚才提出的情况，我们需要和编剧再商量，这事我们再议吧。
你们其他人，还有没有问题啊？
有了沈之衍的带头，其他人也提出了几个问题，讨论很是激烈。他们出来时已经是晚餐时候了，其他演员结伴说是要去吃饭，正在商量去哪吃，一个回头问：
之衍，一起去么？
沈之衍抬了抬眼，道：好啊。
他能感觉出这些人看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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